我用文字记录了自己的成长过程和人生经历,平凡的人生,没有伟大的事业,也没有恢弘的经历。一些生活中的片段,在别人眼中,也许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,而对我来说却是难忘的往事。 回忆会让我的思绪沉陷在当时的情景,触动内心的感情, 我希望凭借这些文字,和朋友分享当年的集体记忆。

2021年4月6日星期二

(6) 锡矿场金山沟


我在学校的时候,所交往的都是同班同学,很少认识到其他班级的学生。到了中二那一年,光明同学邀请我参加童子军团体,打开我社交的网络,生活有了更多的节目。

从那时起,每一年我都有参于童军的各种活动,野餐,露营和营火会。在运动会的时候,负责维持秩序,运送和分派汽水,也在外面替人洗车筹款。
我记得有一次进到山林里面,砍了一棵十多尺长的青竹,花了几个小时才搬运回到校园,只为了建造一个架子。
他时常和几个同学去阿成的家,我也参与其中,其实地点就在我家隔壁楼上而已,我住了那么久,竟然不知道他们几时搬来,后门时常关着,虽然近在咫尺,却一直都不认识。
我时常去他们的家,也认识了阿成和他弟妹的同学,从那时起,我的生活圈子多了很多新的朋友。
我曾经和他们兄弟跟随其父亲前往锡矿场,天未亮坐车出发,去到那边吃早餐。这是我生平第二次乘坐私家车,将近整个小时的车程,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。
第一次是乘坐人人布庄老板的私家车,当时他们要举办大减价,他载我们几个小孩子,到附近的乡区和新村派发传单,以前我也坐过车,不过那是去山上医院的吉普车。
那次出游我获益匪浅,让我有机会在近距离看到整个採锡的过程。我父亲生前也是一名矿工,不过那时我还是婴孩,从来没有到过矿场。
他们的金山沟是以木板铺设在地面上,往下倾斜,大约百多尺长,和一般图片上所看到的高脚金山沟不同。
坲瑯底的矿工用强力水笔猛射泥壁,泥土流入谷底,砂泵将泥浆水抽吸上去,经过旋转的铁笼过滤石头,从钢管输往金山沟上端,泥水流下来的时候,锡苗和和一些较沉重的东西,会留在木枋前面。
矿场里面没有树木,全部人都暴晒在猛烈的阳光底下,炎热的天气,令人难受。
清沟的时候,砂泵停止运作,工人移开全部木枋,然后将沉淀物装进桶里,再运去屋寮过滤冲洗,经过另一轮的铁炉分解,沙,锰和锡米都被隔离了,最后,锡米被装进帆布袋里运送出去。
七八十年代鼎盛时期,霹雳州拥有超过百座这样的锡矿场,锡矿业是金宝的主要经济来源,让许多华人矿家赚取了丰厚的利润,也带动了市镇里各行业的蓬勃发展。
八十年代中期锡市崩溃,锡矿业衰退,很多锡矿公司都倒闭,金宝曾经有过的辉煌告一段落。附近有很多开采过的矿场,留下的矿湖现在已经成为养鱼场,矿地也发展成为住宅区。
后来,阿成和家人搬迁到金龙花园的公寓楼房,其他的同伴有的转校,有的换了班,年终的时候,我也迁离市区,从此我们就鲜少见面了。
当天男女童军前往瀑布山区野餐,经过山脚下的谭公庙,这一张照片里面有曾雅娣,陈灿美,胡碧玉,罗方杰,陈彩云,曾树强,刘勇陞,朱剑华,徐金辉,林清华,朱昱光,沈泽玖,朱翠芳,梁葵友,李水清,林吉庆。

中二那一年,我和其他班级的同学交往,杨蔡文,
欧光明,冯裕德,Japan,刘勇陞,曾雅娣,胡碧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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